囡囡有了一次别开生面的家长会。

她和同学围在电脑前，正中的摄像头实时记录着他们的表现。家长们有的拿着手机，有的坐在电脑前，认真看着孩子们表演《虫儿飞》，这是“互+计划”的合作教师在网络直播课上教会他们的。

有的家长看着看着，动情地落下了眼泪。表演开始前，老师已经用麦克向各位家长报告完孩子的最新情况。他们看到又长了一截儿的孩子，也许感到心酸，也许感到欣慰，也许感到后悔。但，改变已经发生。

因为能在电脑屏幕上看到爸爸，爸爸也能在手机上看到自己，囡囡的表现格外认真。她还穿着爷爷买的那件衣服，洗得很干净，只是不那么新了。

囡囡爸爸看着女儿小大人似的严肃模样，终于笑了起来。

囡囡看到爸爸笑了，声音陡然高了八度，同学们都被她带跑了调，电脑屏幕上的家长们也都笑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