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京公交大1路车虽然来往穿梭,一辆接一辆,车次很多,不过行车区间位于北京的繁华路段,赶车的人很多,非常拥挤。到1路车站没等几分钟,就行驶过来一辆车,我爱人手提行李,挤上了车。接下来发生的故事,让我爱人很惊讶。一位年近古稀的老人从座位上站了起来,主动给我爱人让座。我爱人一时不敢相信,不知所措。老人说:“我一眼看上去,感觉你很疲乏,我身体很好,你坐下休息一下。”古稀老人与体格健康,精神矍铄,像是个有文化的人,很健谈。他把自身携带的老人乘车免费证在我爱人眼前晃了一下,说:“别看我本年七十了,乘公交车免费,道远,我坐车;短途、两三站地,我经常步行,不坐车。”陌生的老者给自己让座,我爱人是头一次经历。在繁华的大都市,在物欲横流的今天,如果不是亲眼所见,我爱人打死也不会相信有这样的事情。给人让座本是寻常小事,不过这种寻常小事发生在一位古稀老者身上,却不寻常。可以肯定的说,古稀老人在做这件事的时候,不会想太多,也不可能想太多。在他看来,自己身体好,给别人让座只不过是不经意的一件小事。不过恰恰是不经意之间,古稀老人对包容、厚德的北京精神进行了诠释。也许是受北京精神的感染,1路车上与陌生老者的攀谈过后,我爱人疲态顿消。回到家后,我爱人把热心的售票员大姐和古稀老人的故事告诉了我。听了这个故事,我感触很深。
从老妈家往回走,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,一辆公交车晃悠着开来,抬眼一看,司机恰好是原来单位的同事。打着招呼上了车,一屁股坐在门口的座位上。
公车再次启动,司机随手把车内车灯关掉。
小喜公交车上被弄 用力点深一点公车抖动厉害
时间在闲聊中总是过得很快,转眼四五站地已被甩在了后面,车里的人也越来越多,已经有十几个站着的了。再次停靠时,从车下上来一位中年男子,板寸的头发棱角分明,深色的T恤有模有样,背着一纯皮的单肩包,手中握着靓眼的苹果8PLUS。
司机转头凝视了男子一眼,然后嘴里嚷道,“往后走,往后走,别聚堆儿,把过道都让出来。”说完,”啪“的一声大力地拍着开关,关上了车门,像是在跟谁较劲一般。
车子轰然间启动,晃的我右臂撞在栏杆上,生疼。我手贱地怼了他一拳,“你搞什么,吓我一跳,还是像以前那么毛毛躁躁的,你可拉着一车人呢,悠着点开。”
司机收了刚才的嘻皮笑脸,点点头说,“好嘞姐,我悠着开。”
小喜公交车上被弄 用力点深一点公车抖动厉害
接下来的几站地,这小子真就悠着地开车。车速一下子提高了好几倍,油门深一脚浅一脚的猛踩,刹车毫无预兆地猛点,方向盘左右摇摆不定。
晃得我那个难受啊。
抬眼看看车内,只见明晃晃的车灯下,乘客皆是东倒西歪地皱着眉头,显然对这突然变化也是不适应的很。
有个老头直接张口开骂了,“喂,司机,你特么会不会开车,是不是想把我们都拉火葬场里去啊!”
司机目不斜视,嘴里却不饶人,他直着嗓门喊着,“嘿,老爷子,口中留德啊。您老就好好坐着,保准你安全正点地到达,千万别起身,别再一个刹车把你晃倒了。我可是提醒您了,出了事儿可别怨我啊!”
我紧紧握住身边的栏杆,屁股用力地钉在座位上,“你怎么变这样,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?”
“姐啊,不是我不好好说话,我这要晚点了,扣钱的。”他大声嚷嚷着,声音大到足够半车的人听见。
他的声音刚一落下,换回来的是一片更大声音的叫骂声。
就在这叫骂声中,司机猛地一脚刹车,到站了。
司机目不转睛地盯着后门的监视器,看着几位乘客骂骂咧咧地下了车,然后,他长长地吐出一口气。
再次启动时,状况又是大变,车子恢复了缓慢地行进,悠悠荡荡的平稳着。
“刚才你咋地了?”我小心地问。
“小喜!上来一个小喜!刚才下车了。”他用手在头上比划着,“那个剃板寸的。”
“啊!我怎么没看见。”我大吃一惊。
“且,你都看能出来的人那还叫小喜?别翻包了,他站在后面,不会偷到你的。”司机说着回了一下头,大声对车里人喊,“都看看自己东西啊,丢了赶紧说话,兴许还能来得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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